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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賢祠的歷史意義

發布時間:2021-03-09 02:11:04

『壹』 馬基雅維利思想主張的歷史影響

您好!尼可羅·馬基雅維利是義大利的政治哲學家、音樂家、詩人、和浪漫喜劇劇作家,也是佛羅倫薩的愛國者、公務員,以及政治理論家。他是義大利文藝復興中的重要人物,尤其是他所寫下的《君主論》一書提出了現實主義的政治理論、以及《論李維》一書中的共和主義理論。
當代人,包括當代中國人研究馬基雅維利,認識馬基雅維利,真正的意義就在於反對政治虛無主義。從一定意義上看,馬基雅維利當之無愧是現代政治學之父。當文藝復興「重新發現」古典世界時,波提切利和萊奧納多·達·芬奇們的新世界是文藝,而馬基雅維利發現的新大陸是政治。我們知道,在中世紀,政治充其量是神學的僕役,基督教義把此岸性的政治,視為敗壞人性的骯臟之地,是對美麗幸福天國的背叛和遺忘。即便最好的政治,對於鄙棄現世的禁慾思想而言,也是污穢不堪的。
馬基雅維利發現了希臘和羅馬的古典政治世界,他把政治學從神學的婢女或倫理學的侍妾身份中解放出來。如果我們讀了篇幅七倍於《君主論》的《史論--李維前十書》,不難發現,馬基雅維利從來沒有「使政治與道德離婚」(這是關於馬基雅維利最流行的陳詞濫調之一),他終結了政治與道德特別是與宗教道德之間的「奴隸制」,使政治重新成為亞里士多德和西塞羅討論的公德世界。我們知道,中世紀基督教把政治貶低為「狗咬狗」,並以天國之名對現世價值不屑一顧。而馬基雅維利恢復了希臘人和羅馬人的古典政治學思想,用亞里士多德的話來說就是:人與動植物不同,因為人的存在是政治性的存在,唯有奴隸不能參與政治,只有在政治社會中,通過公民的政治美德,才能找到通往完美生活的道路。
500年來,反對馬基雅維利最為激烈的人,往往都是「最為馬基雅維利」的專制君主。他們的目的,不外是希望普通民眾甘心情願地生活在非政治的幻想之中,生活在所謂「遠離革命」「遠離政治」的麻醉之中。就在瘋狂反對宗教改革的時期,羅馬教廷在歷史上第一個把《君主論》列為「邪惡的」禁書。雖然在屠殺追求宗教信仰自由的新教徒時,天主教從《君主論》中摘抄使屠殺正當化的詞句。而有「士兵王」綽號的普魯士國王腓特烈大王,年輕時撰寫過一本痛罵馬基雅維利的小冊子,這位喜歡睡在兵營而不是宮廷里的著名專制君主,卻是《君主論》的模範生,以致伏爾泰極盡嘲諷地挖苦道:「如果馬基雅維利還活著,並且給君主上課的話,他向君主講授的第一條肯定是:陛下,請撰寫一本反馬基雅維利的書。」
非難馬基雅維利,就是非難政治;拒絕馬基雅維利,會使人們錯過預報、避免大風暴的最好時機。馬基雅維利所發現的,也是馬克斯·韋伯晚年確認的真理:政治是人的處境。盡管吃夠了政治運動苦頭的人,很可能特別喜歡以宗教信仰、神學理論、道德超越、價值中立、「看不見的手」等取代政治,從而返回「前馬基雅維利」的世界,然而,科學技術、標准化、文學審美、市場機制等等,只能短暫掩蓋人類的真實處境。
人類是否會等到一個「非馬基雅維利」的,或者「去馬基雅維利」的世界呢,比如說一個普世同質的「國家的星期天」?在那兒,政治、斗爭、沖突等徹底消失,全世界住滿了「快樂人」,人們從事的只是無窮無盡的游戲,不用斗爭,不必決斷,不必進攻也不必捍衛?也許有,但是這種「快樂人」還是人嗎?
馬基雅維利堅持的是一個羅馬共和國的政治學信條:人走出家門的那一刻,便由「私民」成為公民,而公德永遠比私德更加重要。歷史上,成千上萬的普通人,因為厭倦政治沖突、階級斗爭而竭力把腦袋伸進「天國」。這位最早提出以國民軍取代僱傭軍的政治思想家,是厭倦政治的政治虛無主義時代的真正敵人。我們知道歷史上最有名的厭倦政治的時代:在羅馬人民厭倦了政治時,羅馬共和國衰亡了;在魏瑪共和國知識分子的政治厭倦中,第三帝國崛起了。如果閱讀他的人對他發起攻擊了,他將不勝榮幸。
2005年暮春,我在佛羅倫薩的聖十字教堂外面徘徊,並一再走進這座佛羅倫薩人的「先賢祠」。近代科學的開創者伽利略、藝術大師米開朗琪羅、偉大的詩人但丁(紀念冢)、音樂家羅西尼、政治學家馬基雅維利等巨人均在此長眠。馬基雅維利的肖像,古怪地出現在石棺上的守護女神手持的盾牌上,馬基雅維利的似笑非笑之中,流露著無以形容的嘲諷。不管馬基雅維利有意還是無意,在今人來看,《君主論》語調中的嘲諷意味是無法否認的。實際上,這部書已經成為所有自我粉飾的專制政治的《皇帝的新衣》。所以毫不奇怪的是,在《君主論》的獻詞里,馬基雅維利說道:「深刻認識人民的性質的人應該是統治者,而深刻認識統治者的性質的人是人民。」不能認識人民的統治者,將以暴政而亡;不能認識統治者的人民,將永遠是奴隸;不曾真正認識馬基雅維利的人,將不可能抵抗他所預言的無所不在的邪惡與災難。

『貳』 關於法國先賢祠

先賢祠 (le Pantheon)位於巴黎市中心塞納河左岸的拉丁區,於1791年建成,是永久紀念法國歷史名人的聖殿。它原是路易十五時代建成的聖·熱內維耶瓦教堂,1791年被收歸國有脫離宗教後,改為埋葬「偉人」的墓地。1814年到1830年間,它又歸還教會。先賢祠中的藝術裝飾非常美觀,其穹頂上的大型壁畫是名畫家安托萬·格羅特創作的。1830年「七月革命」之後,繪畫的主題改變,先賢祠具有了「純粹的愛國與民族」特性。先賢祠內安葬著伏爾泰、盧梭、維克多·雨果、愛彌爾·左拉、馬塞蘭·貝托洛、讓·饒勒斯、柏遼茲、馬爾羅和大仲馬等。至2002年11月,共有70位對法蘭西作出非凡貢獻的人享有這一殊榮。
(名人的生平你自己搜索下吧,都是名人,網上很多簡介的)

『叄』 介紹一下先賢祠

先賢祠,其法文名Pantheon源於希臘語,最初的含義是「所有的神」。這類的建築,通常以供奉諸神而著稱。例如公元前五世紀古希臘人修築的雅典巴特農神廟(Parthenon),便是供奉著這世上所有的神靈。類似的建築,義大利也有一所,也即我們所熟知的「萬神殿」。
先賢祠 (le Pantheon)位於巴黎市中心塞納河左岸的拉丁區,於1791年建成,是永久紀念法國歷史名人的聖殿。它原是路易十五時代建成的聖·熱內維耶瓦教堂,1791年被收歸國有脫離宗教後,改為埋葬「偉人」的墓地。1814年到1830年間,它又歸還教會。先賢祠中的藝術裝飾非常美觀,其穹頂上的大型壁畫是名畫家安托萬·格羅特創作的。1830年「七月革命」之後,繪畫的主題改變,先賢祠具有了「純粹的愛國與民族」特性。先賢祠內安葬著伏爾泰、盧梭、維克多·雨果、愛彌爾·左拉、馬塞蘭·貝托洛、讓·饒勒斯、柏遼茲、馬爾羅、居里夫婦和大仲馬等。至今,共有72位對法蘭西作出非凡貢獻的人享有這一殊榮,其中僅有11位政治家。

『肆』 先賢祠是什麼有什麼意義

先賢祠 (le Pantheon)位於巴黎市中心塞納河左岸的拉丁區,於1791年建成,是永久紀念法國歷史名人的聖殿。它原是路易十五時代建成的聖·熱內維耶瓦教堂,1791年被收歸國有脫離宗教後,改為埋葬「偉人」的墓地。1814年到1830年間,它又歸還教會。先賢祠中的藝術裝飾非常美觀,其穹頂上的大型壁畫是名畫家安托萬·格羅特創作的。1830年「七月革命」之後,繪畫的主題改變,先賢祠具有了「純粹的愛國與民族」特性。先賢祠內安葬著伏爾泰、盧梭、維克多·雨果、愛彌爾·左拉、馬塞蘭·貝托洛、讓·饒勒斯、柏遼茲、馬爾羅、居里夫婦和大仲馬等。至今,共有72位對法蘭西作出非凡貢獻的人享有這一殊榮,其中僅有11位政治家。 補充: 先賢祠 ,其 法文 名Pantheon源於 希臘語 ,最初的含義是「所有的神」。這類的建築,通常以供奉諸神而著稱。例如公元前 五世紀 古希臘人修築的雅典 巴特農神廟 (Parthenon),便是供奉著這世上所有的神靈。類似的建築,義大利也有一所,也即我們所熟知的「 萬神殿 」。 與這倆前輩相比,巴黎的Pantheon自然是年幼了許多,但若說到聲譽,卻是一點都不遜色。它始建於1744年,曾名為聖日內維耶大教堂,當初是法 王路 易十五感主恩所設。也許是上蒼冥冥之中的註定,建成之日教堂恰逢 如火如荼 的 法蘭西 大革命。而在那個特殊的時期,世俗與宗教的權威皆消失殆盡。於是聖日內維耶大教堂拋棄了上帝,搖身變為「祖國和自由的祭壇」,並更名為「先賢祠」。之後幾年間, 革命家 米拉 波、 啟蒙思想 巨人 伏爾泰 與 盧梭 等人的靈柩,相繼 遷徙 於此。這些啟蒙與革命的子民,宣告了巴黎Pantheon作為世俗祠堂的開始。 最初的感覺,有些許的失落。談不上宏偉的先賢祠,淡灰色的身軀孤零零的棲身於一個狹小的廣場里。在周圍稀稀落落的行人、及古老的 巴黎大學 襯托下,空氣中彌漫著一縷靜穆的氣氛。先賢祠正殿的門廊,是一排巨型的石柱;石柱之上,鐫刻著一行銘文:「Aux grands hommes, la Patrie reconnaissante」(偉人們,祖國感念你們)。 先賢祠的正廳與普通的教堂在結構上並無多大分別:不熄的燭火、空曠的大廳、還有那些精美的雕塑、壁畫,只是少了一排排的桌椅。巨型的 牆畫 懸於四壁,其內容之於我還是頗為陌生。但有那麼幾幅,應是 聖女貞德 的故事。不知是哪位大家的手藝,把這 明眸皓齒 的少女在 牧羊 時期的恬靜可愛、戰爭時期的庄嚴肅穆、臨刑時的堅定決然表現得淋漓盡致。頗堪玩味的是那個至今仍在徐徐轉動的福科(Foucault)鍾擺。相傳約一個半世紀前,正是在這前宗教聖殿、福科證明了地球的自傳,若是上廳下的地宮,幽暗且無聲息,若有若無的涼風使得我有些不能自抑的緊張。待到發現四周皆是遊人、才慢慢歸 於平 靜。其實這兒的 墓室 、棺柩一點也不可怖。介紹里的名人照片、熟悉得仿如昨日的朋友,讓人不由自主地親近。 補充: 棲身於 先賢祠 不是件容易的事,它的條件非常苛刻。許多享譽世界的偉人,如 巴爾扎克 、 莫泊桑 、 笛卡爾 ,至今仍不得其門。即便是有幸入室的偉人、通常也很難覓到一個寬敞的位置。所以 盧梭 與伏爾泰堪稱是備極哀榮。這兩位思想家葬於最顯要的位置,並各自享有一個 偌大 的墓室。盧梭棺木上鐫刻的「自然與真理之人」的謚語,伏爾泰的 悼詞 也很簡潔:「詩人、歷史學家、哲學家」。在當時的革命年代,法蘭西人對啟蒙思想巨匠的尊崇無以復加,因此兩人的殊榮並不具有太多的奇怪。但盧梭恰巧與伏爾泰面對面,倒真是歷史的一個玩笑:兩個生前的對頭,死後卻不得不長相廝守。置身於這般的場景,想像著左翼、平等、革命與 右翼 、自由、漸進就這樣日復一日的面面相對,我彷彿觸摸到了法蘭西民族最深處矛盾又諧和的靈魂。 當然、這般神聖的地方、科學家也理當有一席之地。例如 居里 夫婦,以及數學家 拉格朗日 等人:儉朴的墓室、簡單的介紹、一如他們平實無華的品質。祠里深處,多是二人一室、四人一室。盧、伏二人不遠處便安息著 維克多·雨果 ,十九世紀法蘭西最負盛名的文人、一個曾因反抗專制而流落他鄉的鬥士。種種一切均像極了他的室友、恰巧也是一位作家、且曾為 德雷福斯 鳴冤而流亡英陸的 左拉 。不知這是否就是法蘭西人眼中 雨果 、左拉與巴爾扎克、莫泊桑的不同。可以引為 佐證 的是,先賢祠中還鐫刻著很多寂寂無名愛國者的名字,例如一戰二戰捐軀的烈士。 倘佯許久、感觸良深。 「 桃李不言 、下自成蹊」,這些長眠於此的偉人,沒有華麗的言詞、無需傳奇的經歷、卻因推動了歷史的進步,贏得了世人的崇敬。而許多當時的 權貴 富豪、富則富矣、貴則貴矣,最終也不過是一抔黃土、無人聽聞。尊重先賢、是一個民族所應有的品質。法蘭西人因這些先賢而光榮,而這些先賢又何嘗不慶幸生於這片土地。這些傳統、中華民族雖是早已有之,例如孔廟、岳廟,但正所謂「與時俱進」,我們可否會做得更好呢?

求採納

『伍』 關於法國先賢祠的具體數據資料

對不起,無能為力,但我只知道這些。先賢祠——法國的精神象徵、歷史見證

在巴黎,從很遠很遠就可以見到,而又十分搶眼的建築當然首推艾菲爾鐵塔,其次就是蒙瑪特高地的聖心大教堂。接下來的當然是榮軍院和先賢祠的大穹頂了。這兩座建築在世界上的名氣要小些,遊客去得也少些,但我最想去的卻是這兩個地方。榮軍院金光奪目的穹頂下埋葬著拿破崙。先賢祠是法國近現代兩百五十年歷史的見證,它下面埋葬著法蘭西的思想帝王,世俗的帝王在精神上往往臣服於他們。要感受法國的文化、法國的歷史、法國的精神,這是不能錯過的地方。

先賢祠的由來要追溯到中世紀早期。

公元507年,國王克洛維斯皈依基督教,並修建了一座教堂。教堂中預留了將來安葬自己和王後的墓室。公元512年時,曾經領導人民抗擊匈奴侵略,拯救了巴黎的女孩子吉納維夫被安葬在這座教堂,並被奉為巴黎的保護神,又被教會封為聖人。十八世紀時,國王路易十五窮奢極欲,揮霍無度,針對人們的規勸,他說了一句千古名言,「我死後哪管它洪水滔天」。1744年,路易十五生了一場重病,命在旦夕。他在病中祈求巴黎的保護神聖吉納維夫保佑,並且許願,如果活過來,一定建造一座更加宏偉的教堂供奉她,以感謝上帝、感謝她。真的出現了奇跡,他活過來了。經過長期的籌備,1764年,他親自為這座教堂奠基。可是他終於沒有萬壽無疆,而滔天的洪水也終於澎湃而來。1790年教堂竣工時,法國大革命已經如火如荼,路易十六全家很快就要被殺頭,到處都在殺教士、毀教堂,聖吉納維夫的骨灰也被拋進了塞納河。

幸運的是,這座還沒有成為教堂的教堂沒有被狂熱的革命群眾搗毀。革命權力機構「國民公會」決定把它改做紀念堂,安葬伏爾泰、盧梭以及其他革命先賢偉人,以鼓舞民眾,集聚民氣。歐洲的教堂本來就建有地下室以安葬聖人,這一部分是現成的。只要在地面部分稍加改造就可以讓它還俗,就可以把這座封建帝王的宗教建築變成為新時代的革命聖地。於是,就有了我們今天所看到的先賢祠:大門正面,門楣上鐫刻著幾個大字,「偉大人物,祖國感恩」;下面的柱廊是表現愛國主義和英雄主義的浮雕;進入廳內,牆壁上和穹頂的油畫不再完全是宗教內容,而主要描繪的是法蘭西歷史事件;正中本該是供奉耶穌的位置矗立著一組「國民公會」大型群雕。

當然,我們所看到的是先賢祠今天的模樣。歷史發展的脈絡並沒有這樣簡單清晰。先賢祠的命運也隨著法國政治氣候的變化而一波三折。拿破崙加冕稱帝後,按照他同羅馬教皇的交易,把先賢祠的地面部分恢復成為教堂。拿破崙被最終放逐後,路易十八上台,在路易十六被砍頭三十周年紀念日舉行典禮,把先賢祠恢復成為聖吉納維夫教堂,伏爾泰和盧梭的遺骸同時也被挪走。1848年,巴黎民眾起義,又把它作為防禦陣地,抵擋政府軍的加農炮。到十九世紀末,法國政治終於走上了秩序、規范、法制的軌道。1885年雨果去世,政府在這兒為他舉行國葬,以此為標志,先賢祠才最終完成了世俗化的過程,先賢祠才最終成為先賢祠。

進入地宮,伏爾泰和盧梭安葬在整個墓群最中心、最顯赫的位置,棺木高大、精美。生前,他們兩人觀點不同,總是爭吵不休。生後,兩人都被尊為大革命的精神先驅,葬在一處。

伏爾泰的棺木前面聳立著他的全身雕像,右手捏著鵝毛筆,左手拿著一卷紙,昂首目視虛空,似乎是在寫作的間隙中沉思。棺木上鐫刻著金字:「詩人、歷史學家、哲學家,它拓展了人類精神,他使人類懂得,精神應該是自由的。」啊,精神應該是自由的,正是這樣的理想,號召人們沖破了中世紀的宗教桎梏;正是這樣的理想,催生了法國大革命;正是這樣的理想,使人類進入了一個嶄新的時代。

隔著走廊,與伏爾泰相對而立,是盧梭的棺木。盧梭一切思想的理論基礎是他的自然法則理論。為師法自然,他的棺木外形也設計成為鄉村小寺廟模樣。從正面看,廟門微微開啟,從門縫里伸出一隻手來,手中擎著一支熊熊燃燒的火炬,象徵著盧梭的思想點燃了革命的燎原烈火。盧梭是文學家、音樂家、教育學家、哲學家、思想家,但人們今天記住他的主要還是他的社會契約和主權在民思想,這些思想成為法蘭西共和國的立國思想,也已經成為當今世界上大多數國家的立國思想。

離開伏爾泰和盧梭的棺木,地宮中有幾條巷道,巷道兩側,鐵柵欄門緊鎖,是一間又一間的墓室。一間墓室約有一間車庫大小,正面靠牆長度可以安放一具棺木,左右兩側各有安放三具棺木的長度。由於棺木重疊安放,每間墓室可以安葬好些偉人,有一間墓室竟安葬了十三位偉人。但這些墓室大多都空著,即使有人入住的房間,空位置也還很多。居里夫婦的墓室,由於他們的石棺重疊安放,加上另外一位先賢,整個墓室還是顯得空空盪盪。看來,法國人對於入葬者的選擇非常嚴格,甚至於苛刻,真正是寧缺勿濫。今天,先賢祠的所有入葬者都經過了長期的歷史檢驗,偉人們往往都是逝世幾十年,甚至上百年後才遷葬進來。而在大革命中匆匆入葬的革命先賢,往往經不住歷史的檢驗,又被遷往他處安身。法蘭西有著輝煌的歷史、燦爛的文化,而代表著這樣歷史文化的偉人自然是群星璀璨,可先賢祠至今入葬的只有七十人。其中真正跟法國大革命有關的偉人只剩下伏爾泰和盧梭了,而他們兩人跟法國大革命的關系也只是精神上思想上的關系,在革命發生前,兩人都已去世。

最新遷入先賢祠地宮的,是大仲馬。2002年,他的骨骸從老家的墳塋中起出,遷葬第二十四號墓室,與雨果和左拉同處。這時距他去世已經一百三十年了。可許多人還是對他的遷入不滿。因為大仲馬的文學地位雖然崇高,卻屬於通俗文學,類似於中國的金庸。可以這么說,大仲馬是法國、是全世界的金庸,而金庸則是漢語世界的大仲馬。再說大仲馬的私生活也不太檢點——小仲馬被他稱之為自己平生最傑出的作品,也只不過是他的三個非婚生子之一。難怪他才入葬兩年多,可墓室門外鐫刻的名字已經被臟東西抹得黑黢黢的,難以辨認了,這也是整個地宮墓群中唯一被抹黑的名字。雨果和左拉雖然已經入葬多年,而同他鐫刻在一起的名字卻依然十分清晰。

『陸』 先賢祠的簡介

先賢祠 (le Panthéon)位於巴黎市中心塞納河左岸的拉丁區,於1791年建成,是永久紀念法國歷史名人的聖殿。它原是路易十五時代建成的聖·熱內維耶瓦教堂,1791年被收歸國有脫離宗教後,改為埋葬「偉人」的墓地。1814年到1830年間,它又歸還教會。先賢祠中的藝術 裝飾非常美觀,其穹頂上的大型壁畫是名畫家安托萬·格羅特創作的。1830年「七月革命」之後,繪畫的主題改變,先賢祠具有了「純粹的愛國與民族」特性。先賢祠內安葬著伏爾泰、盧梭、維克多·雨果、愛彌爾·左拉、馬塞蘭·貝托洛、讓·饒勒斯、柏遼茲、安德烈·馬爾羅、居里夫婦和大仲馬等。至今,共有72位對法蘭西做出非凡貢獻的人享有這一殊榮,其中僅有11位政治家。

『柒』 能否介紹下法國先賢祠

先賢祠——法國的精神象徵、歷史見證

在巴黎,從很遠很遠就可以見到,而又十分搶眼的建築當然首推艾菲爾鐵塔,其次就是蒙瑪特高地的聖心大教堂。接下來的當然是榮軍院和先賢祠的大穹頂了。這兩座建築在世界上的名氣要小些,遊客去得也少些,但我最想去的卻是這兩個地方。榮軍院金光奪目的穹頂下埋葬著拿破崙。先賢祠是法國近現代兩百五十年歷史的見證,它下面埋葬著法蘭西的思想帝王,世俗的帝王在精神上往往臣服於他們。要感受法國的文化、法國的歷史、法國的精神,這是不能錯過的地方。

先賢祠的由來要追溯到中世紀早期。

公元507年,國王克洛維斯皈依基督教,並修建了一座教堂。教堂中預留了將來安葬自己和王後的墓室。公元512年時,曾經領導人民抗擊匈奴侵略,拯救了巴黎的女孩子吉納維夫被安葬在這座教堂,並被奉為巴黎的保護神,又被教會封為聖人。十八世紀時,國王路易十五窮奢極欲,揮霍無度,針對人們的規勸,他說了一句千古名言,「我死後哪管它洪水滔天」。1744年,路易十五生了一場重病,命在旦夕。他在病中祈求巴黎的保護神聖吉納維夫保佑,並且許願,如果活過來,一定建造一座更加宏偉的教堂供奉她,以感謝上帝、感謝她。真的出現了奇跡,他活過來了。經過長期的籌備,1764年,他親自為這座教堂奠基。可是他終於沒有萬壽無疆,而滔天的洪水也終於澎湃而來。1790年教堂竣工時,法國大革命已經如火如荼,路易十六全家很快就要被殺頭,到處都在殺教士、毀教堂,聖吉納維夫的骨灰也被拋進了塞納河。

幸運的是,這座還沒有成為教堂的教堂沒有被狂熱的革命群眾搗毀。革命權力機構「國民公會」決定把它改做紀念堂,安葬伏爾泰、盧梭以及其他革命先賢偉人,以鼓舞民眾,集聚民氣。歐洲的教堂本來就建有地下室以安葬聖人,這一部分是現成的。只要在地面部分稍加改造就可以讓它還俗,就可以把這座封建帝王的宗教建築變成為新時代的革命聖地。於是,就有了我們今天所看到的先賢祠:大門正面,門楣上鐫刻著幾個大字,「偉大人物,祖國感恩」;下面的柱廊是表現愛國主義和英雄主義的浮雕;進入廳內,牆壁上和穹頂的油畫不再完全是宗教內容,而主要描繪的是法蘭西歷史事件;正中本該是供奉耶穌的位置矗立著一組「國民公會」大型群雕。

當然,我們所看到的是先賢祠今天的模樣。歷史發展的脈絡並沒有這樣簡單清晰。先賢祠的命運也隨著法國政治氣候的變化而一波三折。拿破崙加冕稱帝後,按照他同羅馬教皇的交易,把先賢祠的地面部分恢復成為教堂。拿破崙被最終放逐後,路易十八上台,在路易十六被砍頭三十周年紀念日舉行典禮,把先賢祠恢復成為聖吉納維夫教堂,伏爾泰和盧梭的遺骸同時也被挪走。1848年,巴黎民眾起義,又把它作為防禦陣地,抵擋政府軍的加農炮。到十九世紀末,法國政治終於走上了秩序、規范、法制的軌道。1885年雨果去世,政府在這兒為他舉行國葬,以此為標志,先賢祠才最終完成了世俗化的過程,先賢祠才最終成為先賢祠。

進入地宮,伏爾泰和盧梭安葬在整個墓群最中心、最顯赫的位置,棺木高大、精美。生前,他們兩人觀點不同,總是爭吵不休。生後,兩人都被尊為大革命的精神先驅,葬在一處。

伏爾泰的棺木前面聳立著他的全身雕像,右手捏著鵝毛筆,左手拿著一卷紙,昂首目視虛空,似乎是在寫作的間隙中沉思。棺木上鐫刻著金字:「詩人、歷史學家、哲學家,它拓展了人類精神,他使人類懂得,精神應該是自由的。」啊,精神應該是自由的,正是這樣的理想,號召人們沖破了中世紀的宗教桎梏;正是這樣的理想,催生了法國大革命;正是這樣的理想,使人類進入了一個嶄新的時代。

隔著走廊,與伏爾泰相對而立,是盧梭的棺木。盧梭一切思想的理論基礎是他的自然法則理論。為師法自然,他的棺木外形也設計成為鄉村小寺廟模樣。從正面看,廟門微微開啟,從門縫里伸出一隻手來,手中擎著一支熊熊燃燒的火炬,象徵著盧梭的思想點燃了革命的燎原烈火。盧梭是文學家、音樂家、教育學家、哲學家、思想家,但人們今天記住他的主要還是他的社會契約和主權在民思想,這些思想成為法蘭西共和國的立國思想,也已經成為當今世界上大多數國家的立國思想。

離開伏爾泰和盧梭的棺木,地宮中有幾條巷道,巷道兩側,鐵柵欄門緊鎖,是一間又一間的墓室。一間墓室約有一間車庫大小,正面靠牆長度可以安放一具棺木,左右兩側各有安放三具棺木的長度。由於棺木重疊安放,每間墓室可以安葬好些偉人,有一間墓室竟安葬了十三位偉人。但這些墓室大多都空著,即使有人入住的房間,空位置也還很多。居里夫婦的墓室,由於他們的石棺重疊安放,加上另外一位先賢,整個墓室還是顯得空空盪盪。看來,法國人對於入葬者的選擇非常嚴格,甚至於苛刻,真正是寧缺勿濫。今天,先賢祠的所有入葬者都經過了長期的歷史檢驗,偉人們往往都是逝世幾十年,甚至上百年後才遷葬進來。而在大革命中匆匆入葬的革命先賢,往往經不住歷史的檢驗,又被遷往他處安身。法蘭西有著輝煌的歷史、燦爛的文化,而代表著這樣歷史文化的偉人自然是群星璀璨,可先賢祠至今入葬的只有七十人。其中真正跟法國大革命有關的偉人只剩下伏爾泰和盧梭了,而他們兩人跟法國大革命的關系也只是精神上思想上的關系,在革命發生前,兩人都已去世。

最新遷入先賢祠地宮的,是大仲馬。2002年,他的骨骸從老家的墳塋中起出,遷葬第二十四號墓室,與雨果和左拉同處。這時距他去世已經一百三十年了。可許多人還是對他的遷入不滿。因為大仲馬的文學地位雖然崇高,卻屬於通俗文學,類似於中國的金庸。可以這么說,大仲馬是法國、是全世界的金庸,而金庸則是漢語世界的大仲馬。再說大仲馬的私生活也不太檢點——小仲馬被他稱之為自己平生最傑出的作品,也只不過是他的三個非婚生子之一。難怪他才入葬兩年多,可墓室門外鐫刻的名字已經被臟東西抹得黑黢黢的,難以辨認了,這也是整個地宮墓群中唯一被抹黑的名字。雨果和左拉雖然已經入葬多年,而同他鐫刻在一起的名字卻依然十分清晰。

看來,法國偉人的標准,不僅僅是有卓越的藝術建樹,更重要的是他對國家民族的思想貢獻。雨果和左拉墓室前的文字介紹,主要講的也是他們反對專制、爭取自由的斗爭,而不是他們的文學建樹。巴爾扎克在文學上的建樹完全可以同雨果媲美,但他未能入葬先賢祠。還有許許多多我們熟悉的名人,包括那些獲得諾貝爾獎的法國公民,名字也沒有鐫刻到這里,而一些在文學藝術上建樹不算很大的作家藝術家卻又入葬這里,只因為他們是思想和精神的巨人。

『捌』 先賢祠的歷史淵源

1744年,法國國王路易十五(1715-1774年在位)在梅斯身染重疾,為此他許下誓願:如果此番能夠痊癒,一定建一座新教堂,直到1764年,路易十五還了這個願,在首都巴黎塞納河南岸的聖·吉妮雄耶高地上建起了一座大教堂,於1790年將之全部完成。但竣工後一年,大革命時期(1789-1794年)的制憲會議就決定把它從教堂改為存放國家名人骨灰的祠堂——先賢祠(Pantheon) 。後來又經過幾次反復,直到第三共和國時期(1870-1940年),從安放雨果骨灰開始,再度改成國家名人祠墓,並保持至今。 公元507年,國王克洛維斯皈依基督教,並修建了一座教堂。教堂中預留了將來安葬自己和王後的墓室。公元512年時,曾經領導人民抗擊外族侵略,拯救了巴黎的女孩子吉納維夫被安葬在這座教堂,並被奉為巴黎的保護神,又被教會封為聖人。
十八世紀時,國王路易十五窮奢極欲,揮霍無度,針對人們的規勸,他說了一句千古名言,「我死後哪管它洪水滔天」。1744年,路易十五生了一場重病,命在旦夕。他在病中祈求巴黎的保護神聖吉納維夫保佑,並且許願,如果活過來,一定建造一座更加宏偉的教堂供奉她,以感謝上帝、感謝她。真的出現了奇跡,他活過來了。經過長期的籌備,1764年,他親自為這座教堂奠基。可是他終於沒有萬壽無疆,而滔天的洪水 也終於澎湃而來。1790年教堂竣工時,法國大革命已經如火如荼,路易十六全家很快就要被殺頭,到處都在殺教士、毀教堂,聖吉納維夫的骨灰也被拋進了塞納河。 幸運的是,這座還沒有成為教堂的教堂沒有被狂熱的革命群眾搗毀。革命權力機構「國民公會」決定把它改做紀念堂,安葬伏爾泰、盧梭以及其他革命先賢偉人,以鼓舞民眾,集聚民氣。歐洲的教堂本來就建有地下室以安葬聖人,這一部分是現成的。只要在地面部分稍加改造就可以讓它還俗,就可以把這座封建帝王的宗教建築變成為新時代的革命聖地。於是,就有了我們今天所看到的先賢祠:大門正面,門楣上鐫刻著幾個大字,「偉大人物,祖國感恩」;下面的柱廊是表現愛國主義和英雄主義的浮雕;進入廳內,牆壁上和穹頂的油畫不再完全是宗教內容,而主要描繪的是法蘭西歷史事件;正中本該是供奉耶穌的位置矗立著一組「國民公會」大型群雕。

『玖』 在法蘭西思想與精神的聖地先賢祠,正門上銘刻著這樣一句話:「獻給偉人,祖國感謝他們。」這里安葬了72位

(1)答題示例: 思想家:伏爾泰、盧梭、孟德斯鳩等;科學家:牛頓、達爾文、愛因斯坦、居里夫婦、哥白尼、布魯諾、伽利略、開普勒等;文學家:莎士比亞、但丁、托爾斯泰、雨果等;藝術家:達·芬奇、米開朗琪羅、梵高、貝多芬、約翰·施特勞斯等
評分說明:每一個領域只要答出一位即可,超出課本范圍的答案,只要是世界近代的科學家、思想家、文學家和藝術家均可得分。每個1分,滿分4分。
(2)評分說明:學生只要能結合史實分析科學家或者思想家在社會發展中的作用即可,不必面面俱到,不必拘泥於文字表述的一致性。觀點明確3分,史實清楚3分,史論結合3分,語言表述准確2分,滿分11分。

『拾』 法國的先賢祠中存放著哪72位偉人

先賢祠 (le Pantheon)位於巴黎市中心塞納河左岸的拉丁區,於1791年建成,是永久紀念法國歷史名人的聖殿。它原是路易十五時代建成的聖·熱內維耶瓦教堂,1791年被收歸國有脫離宗教後,改為埋葬「偉人」的墓地。1814年到1830年間,它又歸還教會。先賢祠中的藝術裝飾非常美觀,其穹頂上的大型壁畫是名畫家安托萬·格羅特創作的。1830年「七月革命」之後,繪畫的主題改變,先賢祠具有了「純粹的愛國與民族」特性。先賢祠內安葬著伏爾泰、盧梭、維克多·雨果、愛彌爾·左拉、馬塞蘭·貝托洛、讓·饒勒斯、柏遼茲、馬爾羅、居里夫婦和大仲馬等。至今,共有72位對法蘭西作出非凡貢獻的人享有這一殊榮,其中僅有11位政治家。

1744年,法國國王路易十五(1715-1774年在位)在梅斯身染重疾,為此他許下誓願:如果此番能夠痊癒,一定建一座新教堂,至到1764年,路易十五還了這個願,在首都巴黎塞納河南岸的聖·吉妮雄耶高地上建起了一座大教堂,於1790年將之全部完成。但竣工後一年,大革命時期(1789-1794年)的制憲會議就決定把它從教堂改為存放國家名人骨灰的祠堂——先賢祠(Pantheon) 。後來又經過幾次反復,直到第三共和國時期(1870-1940年),從安放雨果骨灰開始,再度改成國家名人祠墓,並保持至今。
安葬名人全表
入祠日期 姓名 備注
1791年 Honoré Mirabeau 1794年移出
1791年 伏爾泰
1792年 Nicolas-Joseph Beaurepaire 遺骸遺失
1793年 Louis Michel Le Peletier de Saint-Fargeau 移出先賢祠
1793年 Augustin-Marie Picot, marquis de Dampierre 遺骸遺失
1794年 馬拉 移出先賢祠
1794年 盧梭
1806年 Claude-Louis Petiet
1806年 François Denis Tronchet
1807年 Jean-Étienne-Marie Portalis
1807年 Louis-Pierre-Pantaléon Resnier
1807年 Louis-Joseph-Charles-Amable d'Albert, c de Luynes 移出先賢祠
1807年 Jean-Baptiste-Pierre Bévière
1808年 Francois Barthélemy, comte Béguinot
1808年 Pierre Jean George Cabanis
1808年 Gabriel-Louis, marquis de Caulaincourt
1808年 Jean-Frédéric, comte de Perrégaux
1808年 Antoine-César de Choiseul, c de Praslin
1808年 Jean-Pierre-Firmin, comte Malher 裝有心臟的瓮進入先賢祠
1809年 Jean Baptiste Papin, comte de Saint-Christau
1809年 Joseph-Marie, comte Vien
1809年 Pierre Garnier, comte de Laboissière
1809年 Jean Pierre, comte Sers 裝有心臟的瓮進入先賢祠
1809年 Jérôme-Louis-François-Joseph, comte de Durazzo 裝有心臟的瓮進入先賢祠
1809年 Justin-Bonaventure, comte Morard de Galles 裝有心臟的瓮進入先賢祠
1809年 Emmanuel Crétet, comte de Champnol
1810年 Giovanni Baptista, cardinal Caprara
1810年 Louis-Joseph-Vincent-Leblon, comte de Saint-Hilaire
1810年 Jean-Baptiste, comte Treilhard
1810年 Jean Lannes, c de Montebello
1810年 Charles-Pierre-Claret, comte de Fleurieu de La Tourette
1811年 Louis Antoine de Bougainville
1811年 Charles, cardinal Erskine of Kellie
1811年 Alexandre-Antoine Hureau, baron de Sénarmont 裝有心臟的瓮進入先賢祠
1811年 Ippolito Antonio, cardinal Vicenti Mareri
1811年 Nicolas-Marie, comte de Songis des Courbons
1811年 Michel, comte Ordener
1812年 Jean-Marie-François Lepaige, comte Dorsenne
1812年 Jean Guillaume De Winter, comte de Huessen
1813年 Hyacinthe-Hugues-Timoléon de Cossé, comte de Brissac
1813年 Jean-Ignace Jacqueminot, comte de Ham
1813年 Joseph Louis, comte Lagrange
1813年 Jean, comte Rousseau
1813年 François-Marie-Joseph-Justin, comte de Viry
1814年 Jean-Nicolas, comte Démeunier
1814年 Jean-Louis-Ebenezer, comte Reynier
1814年 Claude-Ambroise Régnier, c de Massa di Carrara
1815年 Antoine-Jean-Marie, comte Thévenard
1815年 Claude-Juste-Alexandre, comte Legrand
1829年 雅克-日梅內·索弗洛
1885年 雨果
1889年 Lazare Carnot 法國大革命百年紀念時移入
1889年 Théophile-Malo Corret de la Tour d'Auvergne 法國大革命百年紀念時移入
1889年 Jean-Baptiste Baudin 法國大革命百年紀念時移入
1889年 François Séverin Marceau-Desgraviers 法國大革命百年紀念時移入
1894年 Marie François Sadi Carnot
1907年 Marcellin Berthelot
1908年 埃米爾·左拉
1920年 Léon Gambetta 裝有心臟的瓮進入先賢祠
1924年 Jean Jaurès 被暗殺後十年移入
1933年 Paul Painlevé
1948年 Paul Langevin
1948年 Jean Perrin
1949年 Félix Éboué 首位進入先賢祠的黑人
1949年 Victor Schoelcher 其父馬克也在先賢祠內
1952年 路易·布萊葉 遺體於逝世百年紀念時移入
1964年 讓·穆林
1987年 René Cassin 百年誕辰紀念時移入
1988年 讓·莫內 百年誕辰紀念時移入
1989年 Abbé Baptiste-Henri Grégoire 法國大革命二百年紀念時移入
1989年 Gaspard Monge 法國大革命二百年紀念時移入
1989年 Marquis de Condorcet 法國大革命二百年紀念時移入
1995年 皮埃爾·居里
1995年 瑪麗·居里 首位進入先賢祠的女性
1996年 André Malraux
2002年 大仲馬 去世132年後移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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